白大夫也附和:“对!对!就想解解馋!从腿上切一两块肉,很快就长好了。”\r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黄蕉不说话地笑着,我觉得她的表情好像缓和了一些。最近我越来越发现,对这种小女生来说,夸她好看不如夸她好吃。不过这小妖精看起来也确实挺好吃的。\r 黄蕉把白大夫拽到客厅中央,脱了他的裤子,也把他内裤扒下来,塞进他嘴里。这是要干什么?\r “白叔叔,我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,有点可惜啊。白叔叔能对我负责吗?”\r “唔唔!唔唔唔唔唔!”白大夫吓傻了,一个劲的点头。\r 黄蕉嘻嘻一笑,用脚踩踩白大夫的脑袋,脚腕上的金链子哗啦啦地响着。黄蕉把脚挪到白大夫胸口,一只脚踩着,然后又把第二只也挪上去。\r “噗……”\r 黄蕉一会儿抬起一只脚,一会儿又落下了,一会儿用膝盖跪在他胸口,但无论如何,全身的体重外加这一堆金首饰的重量是全压在他身上。白大夫只有出的气,半天没有一丝进的气,睁大眼睛,脸都憋紫了,黄蕉才下地来。\r “唔唔唔!呼…呼…呼…”\r “哈哈哈,白叔叔真好玩!”\r 白大夫像待宰的公猪一样平躺在地上,黄蕉搬凳子坐在他旁边,兴致盎然地踹他的J8,踹着踹着,这根阴茎居然也硬起来,涨得通红的龟头指向天空。从某些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尊严上的侮辱,但我们早没心思管这些了。黄蕉只是随便踩踩还好,但她仍然没放下手里的刀子。\r “白叔叔居然被我踩得这么高兴?那么这样呢?”\r 黄蕉一脚跺下去,正好踩在阴囊上。他的身体瞬间疼得弓了起来。\r “唔唔唔唔唔!!!!!”\r “哈哈哈哈哈!”\r 白大夫疼得用头砸地,我也看得心惊胆寒。黄蕉笑着站起来,又站到白大夫胸口。她发现自己腿间流下一行鲜血,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膝盖。白大夫之前用手指头捅破了她的处女膜,血还没止住。她用手沾了一点自己的血,呆呆地看了看,抹到白大夫脸上。\r “白叔叔喜欢女孩的处女血吗?应该给不少女孩破过处吧?夺走她们的贞洁,然后夺走她的生命,最后吃掉她们的身体。今天就反过来试试吧?”\r 黄蕉跪在白大夫腿间,用牙咬他的阴茎,不是轻轻地咬,而是真的咬出血!一边咬一边用手捏他的睾丸。我几乎不敢看下去了,此时此刻就算看着也能感到那无比的剧痛。但是越是刺激,他的阴茎就越充血,反而更加敏感。\r “白叔叔还想舒服一下吗?最后再和女孩交合一次。这次之后我就要吃掉了。怎么样?”\r 听到自己的J8要被吃掉,白大夫惊恐地摇着头。\r “什么?不想最后舒服一次了?这么急着被我吃啊?”\r 黄蕉拿着刀子向白大夫的阴囊切过去,他吓得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了,总之是疯狂地颤抖着。\r “再白叔叔问一次,要不要最后体验一下舒服的感觉?”\r 黄蕉站在白大夫头顶,用手扒开自己的小肉缝,几滴牵着丝的血液滴到他脸上。黄蕉又用脚趾缝夹住他的阴茎上下撸,刚才咬出来的血沾得哪都是。白大夫在痛苦和恐惧中大概快要绝望了,哭着一个劲地点头。\r “要舒服啊?白叔叔快要被吃了还想和女孩做爱,简直像公猪一样!那就好好享受吧,现在还是鸡鸡,一会儿说不定就变成烤肠了!”\r 黄蕉坐在白大夫腰上,慢慢地把他的J8塞进自己的小洞里。白大夫的J8又粗又大,这刚破处的小妖精毫无经验,处女膜伤口还在流血,下面又没有扩张过,此时根本塞不进去。她慢慢向下坐,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。\r “嗯嗯……白叔叔的……有点大……我没有经验,不能让白叔叔觉得舒服的话……就对不起啦……”\r 白大夫非常作死。黄蕉一点点向下坐,坐了半天才进去三分之一,已经痛苦万分了。白大夫突然向上一挺腰,硬生生地插了进去!\r “啊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!!!”\r 黄蕉疼得跳起来,捂着私处,有血从她的指缝流淌出来,比刚才流得更多了。她疼得站不起腰,下身控制不住,尿了出来,浇在白大夫的J8上。\r “啊啊……Z叔叔对不起……地板我一会儿擦干净……”\r 我吓得根本不敢说话。\r “没想到这么疼……呃呃……白叔叔对不起了,没法让你最后舒服一次了,这就开始吧。”\r 黄蕉拿起刀子。白大夫一个劲地扭腰摇头,全身心都在挣扎着。\r “唉,我不能言而无信啊!可是这么疼,白叔叔的又太大,一点也不温柔……有了!”\r 黄蕉向我这边走过来。我正纳闷她要干什么,她居然把小柑拉了过去。我一愣,小柑被她三两下扒光了下身。\r “小柑妹妹就来代替我吧!”\r 小柑吓傻了,跪着和她求饶:“别这样!求求你!别这样!我不想这样……”\r 我也快疯了,一个劲地嚷着:“别伤害小柑!不关她的事!是我和白大夫的主意!黄蕉!求你了!”\r 她拿着小柑的内裤塞进我嘴里,用胶带一封。我就只有唔唔的份了。\r “唔唔唔唔唔!”\r “唔唔唔唔唔!”白大夫也喊。\r 黄蕉拽着小柑的耳朵,拉到白大夫旁边,割断她脚腕的胶带,以便分开腿,骑到白大夫腰上。小柑一个劲地挣扎求饶,却被黄蕉用刀子指着。白大夫的J8依旧坚挺,小柑只有哭的份了。\r “呜呜呜……求……求你了……”\r 黄蕉用手指沾点唾沫,硬生生捅进我们家小柑的小洞里,用力抽插两下,然后拔出来。\r “嗯嗯……啊啊啊……别这样……我发过誓不能对不起他!别这样!黄蕉姐姐……别这样…别…别…别别别!啊啊啊!!!”\r 这可恶的小魔女掐着小柑的腰部,猛地向下一压!白大夫的血淋淋的J8突然就插进了她的小洞里!她疼得睁大了眼睛,看着天花板,眼泪哗哗地流下来。\r 黄蕉拍手叫好:“哈哈哈,小柑妹妹的下面和白叔叔刚好合适,一下就进去了!太好了!白叔叔快扭腰吧!这下就能和女孩做爱了!”\r 小柑想把白大夫的J8拔出来,刚抬起一点腰,黄蕉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,那巨大的阴茎又一次没入她的小洞里。她唯一的一只手被捆在腰上,无法支撑,被黄蕉一踢,整个上身趴倒在白大夫胸口。黄蕉又找出一根皮带,把他们的脖子也捆在一起。小柑就算脚上没有胶带也无法逃脱了。\r “真合适!白叔叔快扭腰啊!别忘了这可是最后一次舒服了!能和小柑妹妹这么好的女孩做爱,还不尽情享受?快动啊!怎么不动?”\r 黄蕉踹了白大夫两脚,他才开始缓缓地扭动腰部。小柑在他身上无声地哭泣着。\r “再快点!”\r 黄蕉猛地一踢白大夫的阴囊,他疼得唔唔直叫,不敢不听话了。这一次,这人真的开始毫不客气地蠕动起来!于是,就在我的面前几米处,一根又粗又黑的大J8在我们家小柑的阴道里疯狂进出着,粘稠发黑的血沫从里面飞溅出来。\r “啊啊啊……啊啊啊啊啊……救我……死处男救我……啊啊啊啊……轻点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”\r 黄蕉满意地笑着,用脚趾头挑逗他们的结合部位,时不时吐上几滴唾沫辅助润滑。小柑让我救她,我却无能为力,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。小柑也没力气了,任由自己被人艹着,随着对方的抽插,无可奈何地呻吟着。不一会儿,她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,涨红的小脸也说明她心跳加速,血流变快。她浑身开始颤抖起来,小屁股居然不由自主地配合对方的抽插而上下扭动。这反应我知道,这是她要高潮了!\r “啊!啊!啊!啊啊啊!!死处男别看我……对不起……我不是故意的!别看我……对不起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—!!!”\r 我眨眨眼睛表示原谅,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一根血淋淋的大屌艹到了高潮。她虽然高潮了,这白大夫居然还没射,反而更加坚挺。我这次真的不忍心看了。\r “啊啊啊!!!轻点!!轻点!!我不行了!!停一会儿!啊啊啊啊啊!!!”\r 黄蕉又走到我面前,笑嘻嘻地脱了我的裤子,拿着我的J8,三两下撸硬了,不停地笑着:\r “嘿嘿嘿,Z叔叔的这么小!比白叔叔的小了一半还多呢!不过说不定这样和我比较合适,试试……”\r 她把自己的屁股贴过来,用湿淋淋的小缝抵住我的J8,稍微一扭,我的J8就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,她也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但远没有被白大夫插的时候那么痛苦的反应。这小妖精真紧啊!比小雌猫的屁股还紧!她主动扭扭腰,我感到下体一阵舒爽,心里一阵罪恶感,看看小柑。\r “啊啊啊!!黄蕉!你!你这贱女人不准碰他!死处男!啊啊啊!!!你是我的……”\r 小妖精一下下地扭着腰,轻轻呻吟着,小屁股蹭着我的腹部,从头到脚的金首饰像铃铛一样叮叮作响。真紧!真不愧是刚破处的女生!这么娇小可爱的女生用不太熟练的动作帮我服务着,给我舒服,这简直是天堂一样的美事!代价是什么?她说要吃烤肠,我的J8也会被她切下来烤着吃吧?不仅是我,小柑大概也难逃今日了。这还真是“最后一次舒服”,付出的代价有点大,啧啧……真紧啊!叫得真好听!\r “嗯…嗯…嗯…Z叔叔舒服吗……我也……嗯嗯……”\r 旁边的白大夫就算没人监督也自觉地艹着我们家小柑,那小浪货已经高潮三次了,不好意思再说话了,只有哭的份。她嘴里有血,大概是想学电视里“咬舌自尽”,殊不知你就算把舌头嚼烂了咽下去也死不了。\r 小妖精夹得越来越紧,我忍耐不住,突然就射了。她肯定是第一次被人射精,吓了一跳,但也淡定地把我的J8插到底,让我彻底射完了,才拔出来。\r “呼……呼……Z叔叔这么快就完了,那边的白叔叔还没呢。来玩个有趣的吧!”\r 她把白大夫的药箱拿过来,从里面胡乱拿出什么药液和药粉,胡乱混合一番,灌进注射器里,指着我的下身。我吓得又是一阵唔唔,这恶毒的小妖精要干什么!\r “Z叔叔别乱动!我要打针!这是什么针嘛……嘿嘿,我也不知道。”\r 小柑看见我要遭殃,又开始无谓的哭喊。我俩都是自身难保,对互相的关心只能徒增痛苦。对黄蕉求饶还是辱骂,都无法减轻我们的痛苦,更改变不了我们的命运。我现在安心的是,小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真正受到疼痛的虐待,也许黄蕉看她也是女生,又不是主犯,最终会放过她也说不定。她当然也很痛苦,但和我即将接受的酷刑相比,被人艹这种事简直就是享受了。\r 黄蕉一手拽着我的阴囊,玩弄着里面的两个东西,然后捏住一个,握紧,另一只手里的针头凑了过来。\r “唔?”\r 突然一下,我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针头刺进睾丸里,一种异样的痛感瞬间传遍全身。想挣扎却不敢挣扎,要是让针头在里面挑就更疼了!那小妖精还不忘看看我的表情,笑得越来越灿烂,她故意晃了晃针管,刺激得我钻心剜骨地疼,然后,把一管不知是什么的液体注射进来。\r “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!!!!!!!”\r “哈哈哈!哈哈哈哈哈!”\r “死处男!啊啊啊!到底打的是什么药!黄蕉!求求你放了他吧!有种来扎我!欺负男人算什么本事!啊啊啊啊……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”\r 我疼得天昏地暗,被注射了药物的睾丸就好像要炸了一般,整个下半身都快疼麻了。小柑一边看着我受苦一边舒服地高潮着,同时那白大夫射出浓浓的精液,多到小柑的子宫都装不下了,从结合部位溢了出来。\r “哎呀,白叔叔也完了,真厉害!”\r 黄蕉把我扔在原地,过去解开那两人脖子上的皮带。小柑又要试图逃走,被她三两下捆了脚腕,动作比包粽子还快。黄蕉把小柑踹到一边,流着口水看着白大夫的J8。\r “怎么吃好呢……从哪下嘴呢……”\r 黄蕉在药箱里翻了翻,然后拿出一把剪子!白大夫平躺着没看到,只从我惊恐的表情中隐约猜到了什么。她把白大夫的阴囊拉长一点,夹到剪子刃之间……\r 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有什么东西被剪开了。\r “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!!!!!!!!”\r 随着一阵沉闷的惨叫,红黑色的血液哗哗地流到地板上,黄蕉也沾了一手。她把白大夫的阴囊剪开了一个大口子,然后把手指头伸进去,抠出一个鹌鹑蛋大小的粉红色睾丸,上面还连着精索。黄蕉凑上去舔了舔,把这颗睾丸整个含在嘴里,又吸又咬,而且是狠狠地咬,睾丸在她的牙齿间都变形了,疼得白大夫用后脑勺不断磕地板,完全是求死不能了。\r “唔唔唔唔唔!!!”\r “白叔叔的……吸溜……比章鱼小丸子还好吃……”\r 黄蕉又用牙缝玩弄那根精索,上下门牙细细地嗑,却又不嗑断。白大夫疼得晕过去,几秒钟后又疼醒过来,青筋暴露,脸色苍白,连唔唔的力气也没有了。\r 大腿中弹有多疼我知道,但大概还没有白大夫此时疼痛的一半。这小妖精大概也不会让我好过,我开始寻找能自杀的方法。如果一会儿要被她这么玩,就算最终饶我一命我都不想活到那时候!\r 我狠命把脑袋往墙上一撞,“咚”的一声,却没什么事,只觉得被撞的部位生疼,别说死,连晕倒都没有。待要撞第二下,黄蕉却扭头看着我了。\r “Z叔叔干什么呀……吸溜……哪里痒痒?我来挠!我来……”\r 黄蕉把白大夫的睾丸吐出来,然后站起身向我走过来。我正绝望,却看见这小妖精起身之后没走一步,突然脚上不稳,用手找平衡,晃了晃脑袋,然后,竟然“咕咚”一声摔倒在地!她没爬起来,一动不动的,居然就这么晕倒了!\r ﹡ ﹡ ﹡\r 黄蕉生病晕倒,我们逃过一劫,但机灵的黄蕉醒后也想办法离开了我家。经过这一次摩擦,我们和黄蕉反倒产生了无以名状的感情。我们又一次来到赌场,见到了富红苹,产生了摩擦,一番争夺之后,我们两败俱伤,各损失了一些筹码。富红苹将要被锯掉一条腿,而受人贿赂的女服务员同花则面临被处决的危险。谁也没想到同花的死法竟然是……\r ﹡ ﹡ ﹡\r (9)\r 锁子还在啰嗦,同花突然抓住她的脖子,从怀里掏出一把单手微冲指着她的脑袋!是啊,这群服务员一个个都佩了武器,同花也不例外!\r “求你们了……饶我一命!我不开枪,锁子姐姐别怕,我真的不开枪。我就是太害怕了。阿文哥哥,想想办法吧,帮我和上头求求情。只是收了一点钱而已,有这么严重吗?一定要处决我吗?看看我干活动作多熟练?我用两分钟就能把女生的子宫洗干净,别的服务员至少五分钟。我从今以后再也不敢违规了……”\r 肥兔子大概觉得自己目的已经暴露,干脆歇斯底里地大叫:“你有枪就赶紧打死富红苹啊!一会儿我替你收尸!”不过同花不再理她。\r 阿文更绝望了:“你把枪掏出来了,还指望我能帮你求情?安心地去吧,在厨房休息会儿,一会儿我亲自下刀。放下枪,快放下,看看多少人都瞄着你脑袋呢!放下枪,一会儿咱俩还能舒服舒服,被人一枪爆了头就没机会了。”\r 泰妖又说:“你可不能给她舒服!这种野姑娘就该疼死!别破了她的处女,破了就不好吃了!我还要留着做菜呢!”\r 同花举枪向着泰妖一通扫射,泰妖掀起旁边一张茶几当掩体,动作迅速得就好像早有准备,他和安少爷毫发无损。\r 我和小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,笨拙地掀起一张桌子,躲在后面看热闹。\r “死处男,那是什么?”\r “什么?”\r “地上有个什么东西,还动呢。”\r ………………\r 我眯起眼睛一看:就在同花拼死一搏的时候,一条巨大的节肢动物爬到了她的鞋上!然后顺着脚腕子向上爬,穿过小腿,趴在洁白的大腿上。不止我一个人看见了,围观者指指点点。那是什么?长达20厘米,手指粗细,浑身鲜黄,身体两侧长着二三十只正在蠕动的脚!这是一只大蜈蚣!\r 同花也觉得腿上有东西,低头一看,吓得魂都没了。大蜈蚣顺着大腿向上爬,钻进裙子里。同花急忙脱了裙子,转着身找蜈蚣,我们却看见大蜈蚣趴在她的内裤上。她又赶紧脱了内裤,蜈蚣突然灵活地爬到她腰间,在她的敏感部位来回游走。突然,长着触须的大脑袋向两瓣屁股之间一钻,随着同花的一声尖叫,大蜈蚣不见了!\r “啊————!!钻我屁眼里了!给我弄出来!快点!啊啊啊……”\r 同花惊慌地站直身体,掰开自己的屁股蛋用力跳着,似乎想把蜈蚣震出来,但丝毫没用。我看看身后,确认附近没有第二只蜈蚣,然后才安心地看眼前的一幕。\r “阿文哥哥救我!我怕虫子!救我!啊啊……还往里钻呢!快帮我把它弄出来!”\r 阿文也手忙脚乱了,他让同花弯下腰,自己则拿着镊子伸到同花的肛门里夹,塞进去很深,夹了半天却一无所获。他又让同花蹲下来试试大便,没有用,尿液却流淌出来几滴。\r 同花被折腾得气喘吁吁,良久才说:“好像……不动了,赶紧想办法帮我弄出来!”\r 阿文从厨房拿了一张刚烙的香油大饼,铺在地上,让同花坐上去,小屁眼紧紧贴着饼。这偏方我也听过,据说蜈蚣闻见饼的香味就会钻出来,但充其量就是个民间传说。这饼的香味真冲,整个大厅都能闻见香喷喷的麻酱和香油气味,小柑的肚子都情不自禁地咕咕叫起来。我要是这蜈蚣,说不定真的会钻出来吃饼。\r 且不说蜈蚣,同花的屁股蛋被这刚出锅的饼烫得通红,坐一会儿就要站起来凉快两秒钟。她也渐渐冷静下来,大概是蜈蚣暂时没有别的动作。被这么多人看着,她也觉得害羞,一会儿捂着私处,一会儿捂着脸。不过说起来,同花这小女生平常穿着制服,总觉得有种成熟的气质,脱了衣服一看,完全就是个小女孩,小肚子也白花花的没有长毛,阴部还是夹得紧紧的小缝,和婴儿没什么区别。刚才她扒着屁股上蹿下跳的时候,我还隐约看见她的处女膜了。啧啧,突然觉得蜈蚣真幸福啊!我要是这蜈蚣,一定把这小女生啃上两口解解馋!\r 这么想着,只见同花皱起眉头,捂着肚子,眼睛夸张的睁大着。她怎么了!?\r “啊啊……肚子疼!我被咬了!救命!它正咬我呢!阿文哥哥救我!我不想被虫子咬死!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”\r 我不知道那虫子咬劲多厉害,却看到从她的小菊花里滴出血来!黑血先是一滴一滴的,然后渐渐流淌而出,到最后就好像向外喷一样。地上的大饼根本没起到半点作用,被血染得鲜红了。她看见自己的血,满脸都是痛苦而绝望的表情。\r “阿文哥哥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啊啊啊……它在我身体里乱窜呢……咬破肠子了!!!”\r 阿文手上抹点油,整只手都捅进同花的小屁眼里,瞬间撑到手腕那么大,同花又是一阵痛苦的惨叫。阿文摸索了半天,毫无进展,把手抽出来,满手都沾着同花的肠液和鲜血。同花的小屁眼几秒钟前还缩得紧紧的,此时却变成了一个黑乎乎的大洞,附近的肌肉被完全撑开了。\r “忍住!同花!忍住!我把你肚子剖开,把虫子揪出来!大概在哪块窜呢?”\r 同花疼得无力打滚,抬起胳膊指指自己的小肚子。阿文把她的上衣也撕开,露出洁白的上半身,然后用屠宰刀割开她的小肚子。同花颤抖了一下,双手疼得攥着拳头。\r 有胆大的凑过去看,我也从茶几后面走出来,近距离围观。\r 刚走近一点,我立刻就看见那只大蜈蚣了!那只沾满鲜血的身体趴在同花的输卵管上,正在吭哧吭哧地啃食一个蚕豆大小的器官,那是她的一侧卵巢!我曾经见过蜈蚣吃面包虫,几口一条,一点也不比我吃汉堡的速度慢。此时这只蜈蚣比我见过的还大得多,头部上下晃动,嘴边的大颚夹住柔软的小卵巢,迅速地往嘴里送,咬破的地方流出香甜可口的蜜汁。同花疼得扭动身体,阿文根本没机会把蜈蚣抓出来,只能勉强摁住同花。没过多会儿,原本是卵巢的地方只剩一点残缺不全的小肉渣还挂在韧带上。大蜈蚣又随便啃了几口,在小卵巢的残骸部位溜达两圈,挂着亮晶晶的黏液。阿文一把抓住,却被大蜈蚣扭头咬了一口,这狡猾的生物沾着同花的鲜血和体液,滑溜溜地挣脱开,钻向内脏更深的地方。\r 阿文疼得吱哇乱叫,整只手都肿起来。手上被咬一口尚且如此剧痛,难以想象同花的感受。阿文把她肚子的切口割得更长,没被咬的那只手伸到她的内脏之间,一边搅动一边摸索。同花奄奄一息地流着眼泪,她想过千万种死法,却没想过会被一只虫子咬死吧?\r “呃……阿文哥哥……别费力气了……啊啊……真的要死了……”\r 同花很快就不说话了,只是静静地哭着,身体时不时剧烈颤抖一下,大概是因为蜈蚣还在咬她。阿文还在她的肠子之间摸索的时候,有人看见她的嘴里露出两根触角。阿文立刻把手伸进去,整只手都没入她的喉咙,去掏蜈蚣。同花还没完全死呢,鼻子痛苦地喘着气,很难说是蜈蚣还是阿文给她的痛苦更大。阿文没掏着,把手伸出来,同花的舌头被带出来好长一截,看着可怕,但她还能动,把舌头缩了回去,对阿文摇摇头,这是在劝他放弃吧?\r 泰妖走过来,把阿文拨到一边。俯视着同花,高兴地说:“地下室的大蜈蚣不少,才一只就把野姑娘给咬到半死了。我不知道咬的时候蜈蚣注没注毒,要是注了毒这就没法吃了。本来应该是给我赔罪的肉也只能扔了。不过嘛,塞翁失马焉知非福,我来试试能不能做个别的料理……”\r 阿文不敢忤逆,只得离开了同花,最后摸了摸同花的脸蛋,她还点点头。泰妖拉着她的胳膊,把她拖到某个灯光昏暗的尚未开发的楼道口,也不管后面拖着的血迹,同花痛苦地摇着头。好奇者都跟过来看,我和小柑也好奇地跟过来。这楼道里墙壁断裂,缝隙丛生,四处都是潮湿的霉斑。他要干什么?\r 阿文推着烹饪小车跟过来。泰妖打开火,用大勺子舀了一勺香油,放在火上烧,等到油开始冒烟,已经烫了,举着油勺走到同花旁边。同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一脸惊恐。他把同花从未开发过的小洞撑开,把油一点点浇进去。只听“哗啦啦”一阵油炸处女膜的声音,小同花疼得四肢都绷直了。紧接着,他找来一个矿泉水瓶,把瓶口剪下来,塞进同花被炸焦的小洞里。一切就绪之后,他把同花提起来,用力扔到楼道最阴湿的角落里。\r “走吧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\r 回到明亮的大厅中央,肥兔子已经失去了踪影。富红苹捡回一命,但腿还是要锯的。她很不幸地在锯腿之前醒了,旁人给她说了昏迷期间的奇妙经过。\r 她问泰妖:“我认识你吗?你好像是在帮我?为什么?”\r “没什么原因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。”\r “谁跟谁是敌人?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你认识那个戴兔子耳朵的吗?”\r 她的手下和她小声说了几句,富红苹脸色一变,冲着空气大骂:“我说兔子眼熟,原来是财老二那只!财家没人了,靠一只兔子来出头?财老二就是个窝囊废,自己不想接他哥的肉畜生意,朱校长的货源白白闲置,我来坐上这个中间商的位置,合情合理。财家男人撑不起门面,自断财路,难道是我的错?兔子也是疯兔子,有功夫跟我较劲不如好好训训自己家男人!”\r 阿文赔笑说:“富夫人息怒,消消气,一会儿就要开锯了。”\r “锯锯锯!赶紧的!老娘还等着回家呢!”\r 富红苹的黑丝和高跟鞋并没脱下来,她就被直接固定在了架子上。阿文拿着一把电锯,启动起来,嗡嗡直响。富红苹嘴里塞了一块海绵,以免叫得太难听。那群熟女爱好者留着口水围观。\r 阿文对准富红苹的膝盖猛地一锯,发出“吱——”的尖锐声音。只用了三秒钟,一条小腿就锯了下来。富红苹脸色苍白地咬着海绵,疼得直冒冷汗。锯完之后,居然有专业医生来给她止血,止血方式很熟悉啊,用海绵护着皮肤,液氮一浇,暗红色的断口被冻住,看起来和冰箱里的冻肉毫无区别。\r 泰妖明显也对熟女不感兴趣,他对那群满嘴生津的人说:“你们拿走吃吧。”于是一条血淋淋的小腿就被抢走了。这群人果然重口味,舔着富红苹的脚丫子,还隔着丝袜舔,也不知道到底恶不恶心。不过他们很快就舔腻了,也有可能是偷偷撸了两管,进入了贤者模式。他们把小腿交给阿文来料理。同花还没死透,另一个小女生代替了她的位置,给阿文打下手。\r “我叫葫芦。”\r 小葫芦也很能干,把富红苹的鞋袜都脱掉,然后泡在开水里搓,搓掉腿毛和脚底板的茧子。这不是一块很大的肉,如果做成纯肉菜肯定不够两个人吃。葫芦把皮剥掉,肉都剔下来炒菜。脚丫子则蒸熟了切成小块。等一切都弄好了,那群熟女爱好者先把蒸脚丫子一抢而空,我们只尝到用她的小腿肌肉做成的各式炒菜。\r “呸呸!比死牛肉还柴!”小柑在富红苹能听到的距离大声说。\r 这女人曾经追杀我们半个城市,如今反倒我们先尝了她的肉。看富红苹情绪还很亢奋,甚至还尝了自己一块肉。不过说实话,小柑说的并不错,这真是柴得没法吃!呕呕!\r 泰妖看其他人吃得痛苦,于是说:“各位别急,我还有一个美食要送给大家。”\r 他走到同花躺着的阴暗楼道里,戴着手套把她拽出来,拽回大厅。同花已经死透了,眼睛睁得几乎凸出来,嘴巴也张大,死前一秒似乎充满了痛苦。泰妖借来屠宰刀,把她的子宫割下来,一个血淋淋肉袋子,整个扔进热油锅里炸。说来也怪,一股奇异的香气布满了大厅。我也是吃过小女生子宫的,却没闻过这等香气。这是怎么回事?\r 小子宫在热油中翻滚着,渐渐膨胀起来。按说已经熟了,但泰妖坚持把外壁炸得焦黑才捞出来。他把鼓囊囊的子宫放在案板上,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,一刀割开——\r 无数条金黄焦脆的大小蜈蚣从里面滚落出来!我的第一反应是浑身起鸡皮疙瘩,那堆蜷缩扭曲的身体和交叉重叠的脚实在让人毛骨悚然。但泰妖拿起其中一只,从中间劈开,就像剥虾一样,剥出一条白嫩焦黄的蜈蚣肉,在海鲜酱料里沾沾,就这么吃了下去。\r “炸得恰到好处!”\r 众人面面相觑,不敢下手。我却发挥了吃货的天性,勇于尝试,拿起一根。小柑吓得从我身边逃开好几米远。我也像吃虾仁一样,掐头去尾,剥开外皮,塞进嘴里!唔!比虾肉还嫩!有点像是炸得半生不熟的三文鱼。但是这香味,这充满蛋白质的味道,混合着一丝小女生子宫内的雌性激素气息,混合着浓烈的香油味,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味道!我简直对这人妖刮目相看了!\r 很快就有其他人过去拿,我给小柑也剥了一根,追着她,捏着她腮帮子塞进她嘴里。这小浪货一瞬间就被征服了,眼睛睁得大大的,不相信自己的舌头。\r “唔!这是……这是什么味道!太好吃了!比薯条还好吃!”\r 我也给富红苹拿了一根。既然已经“和谈”过了,我这边积极示好应该不会有什么错。富红苹也是很情绪化的人,万一哪天下决心杀我了,突然想到我还给她剥过这么美味的蜈蚣,说不定就能饶我一命?\r 胆子大的毕竟是少数,等大部分人克服心理障碍而跃跃欲试时,蜈蚣已经基本分完了。\r 阿文说:“泰妖女士,蜈蚣都吃完了,能不能把炸熟的子宫赏我吃?”\r 泰妖摇摇头:“我用香油吸引蜈蚣过来,就是为了让它们叮咬蠕动的子宫。叮上一口,把毒液释放出去,这蜈蚣才能吃。经过无数蜈蚣叮咬之后,这子宫壁上收集满了毒液,就算吃一口也性命难保。包括这锅热油,赶紧倒掉,千万不能再炸别的东西。”\r “幸亏泰妖女士说明,我知道了。”\r 阿文看了一眼死透的同花,摸摸她的小脸,然后扔进大垃圾桶里。那个焦黑的子宫也扔进去,最后淋上一大锅滚烫的毒油。从此以后,赌场里再也看不到这个像小蜜蜂一样进进出出辛勤劳动的小女生了。\r ﹡ ﹡ ﹡\r 小柑本来也要被锯掉半条腿,但是这时,小妖精黄蕉给了我们一个天大的机会。她邀请我们参加一场赌局,和赌局上的某个匿名人赌命。经过漫长而紧张的赌博,我赢得了第一,与此同时,各种真相也浮出水面。和黄蕉赌命的竟然就是泰妖,而他竟然就是毁灭梨家帮的“沙拉王”,同时安少爷就是曾经奄奄一息的梨家二小姐爱宕。和尚把他们抓起来审问,并且要杀掉他们,赌场居然坐视不管,于是这两人用声波驱动蜈蚣群制造了混乱,死者不计其数,他们也趁机逃走了。但赌场很快恢复了秩序,就在除夕那天,为幸存者们举办了一场隆重的宴会。而这场宴会也是本篇6th里面,虐杀情节最集中的一章,于是在此把长达4万8千多字的整章摘录上来。\r ﹡ ﹡ ﹡\r (10)\r 我们在家躲了两天,翻箱倒柜做大扫除,把一切什么蟑螂窝、蜘蛛网都清理没了,感觉安心不少。这边安心了,但还挂念赌场那边,除了那地方,我们收不到任何有用信息。这该怎么办?\r 第三天实在无法忍受消息的闭塞了,我和小柑穿上厚厚的衣服,裤腿袖口都绑紧,戴着阿岭留下的两个摩托车头盔,手里拿着强光手电筒和杀虫剂,心惊胆战地走到赌场去。这地方会不会已经锁门关张了?钻进垃圾堆的小门,我们还用手电筒照了好久,就是从这地方滑下来一堆大蜈蚣夹杂着一具尸体,那恐怖景象现在还记得。但现在似乎什么也没有,我们谨慎地走下去,推开厨房的门。\r 眼前的景象正常得异常:一群厨师正在做菜,服务员进进出出地忙碌,案板上摆着各色食品,还有宰到一半的小女生。穿过厨房来到养殖场,锁子和我们打招呼。笼子里的女孩们一个个都抹着药,瑟瑟发抖地看着我们。然后走进大厅,一派热闹的景象。这地方,这地方居然,居然正在营业!!!\r 先认出我们的是白大夫,他过来打招呼,让我们放心地摘下头盔。\r “你们太夸张了,那堆小蜈蚣当天晚上就撤没了。”\r 说是撤没了,只是回到了赌场的阴暗处以及更深的地下。它们就在我们身边,巧妙地避开光线,愉快地生活着。\r 我问白大夫:“你那天怎么躲的?”\r “我啊?我去住宿区找了三床被子把自己裹起来,睡了一觉再出来就退没了。也有人拿根吸管把自己泡浴缸里。还有人穿着雨衣雨靴强行从厨房那门突破。再怎么说也不过是虫子,被咬死的不是太倒霉就是太笨!”\r 小柑问:“您知不知道死了多少人?”\r “还真不知道,你问问服务员。”\r 我们还没叫服务员,就有个小服务员主动找过来了,对小柑说:\r “您上次离开的时候没有偿还筹码,是不是已经输光了?如果是的话,能不能脱了衣服让其他客人选您的肉?”\r 阿文正好经过,一巴掌把小服务员糊走,笑着说:“Z哥!柑夫人!我还担心两位会不会有事,今日一见,活力四射啊!”\r 小柑问:“上次死了多少人?”\r “一共37个,除去养殖场的肉畜和在大厅里已经输光的两个女生,无辜群众死了24个。Z哥有什么在意的亲朋好友吗?”\r 阿文把死者名单给我们看,没有认识的。但他把一份更长的重伤者名单拿过来,第一个就是朱校长。\r 我急迫地问:“朱校长怎么样了!”\r 旁边的白大夫摇摇头说:“全身瘫痪,脖子以下都不能动。据说神经系统受损太严重了。金丝说他昨天就醒了,精神状态还不错。”\r 小柑想去看望朱校长,但他治病的地方无疑不是市医院。这种时候我们还是不要添乱的好。如果朱校长希望我们去,金丝会联系我们。\r 从地下传来施工的噪音,时不时有装修工人进进出出。这地方不仅没关张,反而要把下面的所有房间都开发出来,回想那老板娘的行事风格,不知道这算一种野心还是执念了。\r 在大厅角落里放着一个大笼子,黄蕉和雪兔正关在里面。就算泰妖逃走了,这两人输在赌命的牌桌上,最终还是要被处死,也是赌场自诩的公正。看见我们来了,黄蕉非常激动,把手伸出笼子向我们打招呼。\r “你们没事就太好了!是按它带的路出去的吗?”\r “嗯,多亏你了!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。”\r “下礼拜三下午要宰我们,到时候一定过来看。他们说那天在场的人免费吃我们,你们可别抢不着啊。雪兔说我有蘑菇味,到时候你们尝尝有没有。”\r 兔子正在睡觉,我们就没打扰她。这两个没什么交集的小女生看来关系还不错。\r 富红苹也在,坐在轮椅上,捧着一束鲜花,看着一面墙发呆。我们问她在干什么。\r “唉,有个跟了我十年的小弟被咬死了。我们找着他的时候浑身都是紫的。我这些弟兄死一个少一个,唉!唉!是我害死他的。我以为那个人妖是好人,他让我玩牌,只要全下就好,我就帮他了。早知道,早知道就该毙了他!这两天我才听说了点那人的事,我知道的太少了……”\r 富红苹这么说,我们又何尝不是如此?我们太善良,太容易相信别人,太容易放松警惕。老和尚宣布处死他们的时候,我居然还心怀惋惜!那时候我们多么愚蠢!被他们忧伤的表情给骗了!谁能想到含化一颗硬糖的时间,浑身爬满蜈蚣的朱校长就被他们轻蔑地俯视着,那眼神,尤其是安少爷的那眼神,就好像在看垂死挣扎的蚯蚓。我不敢再回想了。\r 一堆和尚进来做法事,超度被蜈蚣咬死的人,喃喃地念着咒语。一个刚把自己输光的小女生正在被割掉乳房,扯破嗓子尖叫着。楼下传来铛铛铛的射钉枪声音,估计用不了几个礼拜,就连阴森恐怖的底层迷宫也要灯火通明地对外开放了吧?各种各样的声音混合在一起,这地方似乎变得更热闹了。\r 小柑把70万还给赌场,我们就这样回去了。直到下礼拜三之前,我们没再来过。\r ………………\r …………\r ……\r 没看日历,礼拜三原来是年三十。街道上都是过节的气氛,但因为天气寒冷,行人并不多。我们早早地起了床,无聊地看看电视。天有点阴,飘着小雪花。差不多中午时候,我们就到赌场去了。\r 这里也是一片节日气氛,挂着红灯笼,贴着对联和福字,但人比平常少得多,大概都在自己家过年。白大夫正在和笼子里的黄蕉聊天,一副口水直流的样子。看见我们来了,白大夫非常高兴。\r “快过来快过来!黄蕉说要把她的筹码分给咱们!”\r 黄蕉点点头:“Z叔叔,白叔叔,我在这边唯一信任的就是你们了。谢谢你们帮我这么多。我知道白叔叔喜欢吃脑子,Z叔叔喜欢吃排骨,所以昨天就和服务员说好了,这两个地方要单独留出来。还有,我这半年赢来的筹码都在这里了,对我来说没有一点意义。一共7400万,你们每人拿走3700万吧。”\r 我吓得几乎下巴脱臼,简直不敢接过来。白大夫倒是不客气,把37片100万面值的筹码装进手包里,说了声谢谢。\r 小柑也吓着了,半天才把书包打开。黄蕉把骷髅罐直接塞进我们包里,不知道那半截甲虫尸体还在不在。\r 阿文走过来说:“几位今天来得正好!老板娘说了,前几天的事故是赌场的责任,那天幸存下来的赌客可以免费参与今天的年夜饭活动。雪兔夫人是主菜,但是考虑到人数,我们也会从赌场储备肉畜里挑几只最好的宰了吃。各位休息一会儿,期待着吧!从下午四点开始,夜里两点结束,十个小时随便玩!还有,Z哥跟我来,上次比赛的奖金要发给你。”\r 天啊天啊,黄蕉刚给了我们这么多,现在再加上奖金,天啊天啊天啊!这简直无穷无尽!\r 黄蕉说:“对啊,我是第三,也应该有540万奖金,没事,平分给白叔叔和Z叔叔吧。”\r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,连最简单的加减法都算不明白了。阿文递给我一杯脑袋酒,一口喝下去,反倒清醒了许多。\r 回头一看,金丝来了!金丝推着一个轮椅,朱校长坐在上面。我和小柑赶紧去嘘寒问暖。\r “哈哈哈,你们没事就好。听说那天小柑还帮我求饶来着?也算是没白疼你们。没想到啊,真没想到啊,我差点就去见财老板了。要不是我太张扬,那俩不是人的东西也不会盯上我。说白了还是我自找的。听说今天有免费的年夜饭,不过我对这地方没检疫过的女孩是不敢吃,就是来凑凑热闹。金丝特别想来,我就是陪她来的。诶?你看那边是谁。”\r 富红苹果然也来了,她是喜欢凑热闹的人,这场合果然少不了她。\r “朱校长!哎呦!您怎么成这样啦!”\r “哈哈哈哈!阿苹,你也坐上轮椅了!没想到啊,咱们几个都能参加残奥会了。没想到啊!没想到啊……”\r 朱校长摇摇头,露出黯然的表情,金丝赶紧用别的话题岔开。\r 财二爷也来了,跪在笼子外边哭,雪兔不断打他的头,越打他哭得越厉害。黄蕉烦得不成,让服务员给她放出来。阿文想了想,就把这俩小女生放出来了。黄蕉说她昨晚没睡好,现在有点困,想睡一觉,白大夫把她拽起来。\r “你也不剩几个钟头可活了,睡过去多可惜?”\r 赌场里的人越来越多,有些是那天的幸存者,今天来吃白饭。有些并不是,但似乎交了钱也能参加。这些人似乎穿着比平常更加华贵的服装,男人穿着西装,女人穿着礼服裙,还有些看起来鲜嫩可口的富家小姐,不过今天大概没有人是来赌博的吧?\r 不止一套灶台手推车和血盆被搬到大厅里,靠墙还摆了一排桌子。平日的赌场摇身变成了自助餐厅。这些桌子还空荡荡的,只摆了一些凉菜、饮料之类。我饿得不行,去盛了一小碗花生米吃,阿文提醒我说真正的好菜还没上呢——准确地说是还没宰呢。\r 我带着小柑满场乱走,和认识不认识的人聊聊天,也算是社交一下。有些熟脸应该是那天的幸存者,和他们聊天发现,只要死者名单里没有他们的亲友,这件事就是个非常有意思的谈资。\r “那天那个场面,整个墙上地板上呼啦呼啦的,哪哪都是蜈蚣!我前边有一人满嘴钻的都是,哎呀,好多脚!我现在都不敢回忆!”\r 一个人眉飞色舞地形容着当时的场面,丝毫没有“不敢回忆”的样子。\r 我还想找黄蕉说几句话,却没找着,白大夫也没在大厅里,不知道这俩人上哪干坏事去了。小柑说白大夫肯定是喜欢上她了,我说白大夫明明还馋得流哈喇子呢。不过黄蕉这小妖精确实太神秘了,如果有机会真想好好了解了解她,可惜应该是没机会了。\r 这时候,赌场老板娘出现在大厅正中央,她一改居委会大妈的打扮,换了身豪华大皮草,带着各种晃瞎双眼的首饰。她举着话筒,正式地说:\r “各位来宾,祝大家新年快乐!今天我们甜水赌场举办这场年夜餐会,一是为了庆祝新年,二也是为了给各位压惊。众所周知,前不久就在这里发生了一间令人不快的事情,当事者依然逍遥法外,但我们赌场也有相当大的责任。我们无法挽回逝去的生命,但我们还能帮幸存下来的朋友们尽快忘记所有的不愉快。今天我们准备了上好的美食和美酒,还准备了趣味小活动来助酒兴,请大家不醉不归!”\r ………………\r 活动开始了。锁子用大铁链牵着三个一丝不挂的小姑娘进入大厅,阿文和另外两个屠宰手立刻就摩拳擦掌地准备干活。说实话,养殖场里的小姑娘都不是什么太好的货色,也是在这里输光,但当时没人要的,收进养殖场里,喂养一段时间贴贴膘,然后再拉出来看是不是有人买。此时牵进来的这三个就属于毫无卖相的类型,目光呆滞而充满绝望,浑身脏兮兮的,头发也凌乱不堪。最主要的,身上还有被蜈蚣咬过的痕迹。这要是放在小动物学园,估计连最低标准都达不到。给阿文打下手的小服务员葫芦把其中一个弄进水盆中洗干净,打上洗发液和沐浴露用力刷,总算弄得干净点了。这小姑娘看起来比小柑还小一两岁,小学六年级或者初一的样子,不知道在这赌场里被关了多久,也不知道当初怎么输的。葫芦把她洗干净擦干了,才勉强有点小女生的白净样子。但外表白净了,目光却更低沉了。\r 阿文拍拍她的脸蛋说:“喂!高兴点!今天这么多人呢,别阴沉着脸,你可是今天的开门红,荣幸都来不及!”\r 这女生又不是专业训练过的肉食少女,死到临头了还让她陪笑真是难上加难。小柑表示这太残忍了,简直看不下去。\r “我看不下去了,等宰黄蕉的时候我再看吧。”\r “那还早着呢,据说得等到半夜。”\r 于是小柑不再观看,跑到旁边餐桌上去拿橘子吃。\r 阿文见这女生实在笑不出来,也不再勉强她,让葫芦从她后边架住她的腋下,自己则拿着手指粗细的钢锥面对她。这小姑娘还没来得及发抖,阿文把钢锥猛地刺进她的小腹,又迅速拔出来。\r “啊!!!”\r 圆形的小伤口先是流出鲜红色的血液,流到白净的私处上,几秒钟后,一股淡红色的尿液从伤口处喷出来,看来是刺破了里面的膀胱。小姑娘不知道憋了多久没上厕所,这一泡尿持续了半分多钟。她看到自己的尿从这种地方出来,疼痛和伤心交加,呜呜地哭起来。围观者都邪恶地哈哈大笑。尿完之后,创口处的血管依旧破裂,浓稠的鲜血继续流淌而出,不仅从伤口处,也从尿道口里涓涓流淌,滴到盆里。她疼得站不住了,膝盖不停地打弯,要不是后面的葫芦撑着,她已经栽倒在地。阿文用手指头伸进去抠,她尖叫得更惨烈了。\r “啊!!!!啊啊啊!!!!!!”\r 叫着叫着,她突然喊劈了嗓子,在痛苦中剧烈的咳嗽着,嘴角也流出血。但在剧烈的疼痛中,本能驱使着她继续尖叫,那声音就好像嗓子发炎的人在唱我的太阳。\r “葫芦,摁着她的脖子!叫得太难听了!”\r 葫芦扼住小姑娘的脖子,惨叫声戛然而止。没有了这闹心的声音,阿文也松了口气,拿起屠宰刀,对准了她的淌着鲜血的腿间,用刀尖拨开小肉缝,一点一点地刺进去。刀子不是猛地刺进去的,慢慢划破了她的阴道壁,她扭着腰想避开疼痛,但这只能增加反效果。最终,将近20厘米的刀刃全都没了进去,只剩下一个刀柄,她疼得剧烈颤抖着。远远看上去像一个淫荡的女孩下身插着自慰棒,正在享受高潮的快感。她疼得不行了,瘫倒在盆里。\r 阿文怒斥:“你怎么不把她胳膊架好了!”\r 葫芦委屈地说:“我捏着她脖子,哪还有手架着?”\r “同花就不会让她倒下去。看看这沾的一身血,拿水管子来冲干净。屠宰也是要讲究观赏性的!”\r “哼,同花明里一套背里一套,不知道多少只手,我哪能和她比?”\r 阿文听了肝火大动,但在众人面前没有表现出来。葫芦又把小姑娘架起来,一只手依旧捏着她的脖子。阿文把她下体的刀刃抽出来,刀刃上还牵着染血的粘液丝。阿文用刀子切开她的小腹,细细地割断固定膀胱的韧带,切断各种导管,把一个空荡荡的肉袋子整个掏了出来。这之后,他又把小姑娘的子宫也掏出来,很小的一个,和拳头差不多,挂着两颗小卵巢。阿文稍微洗洗子宫外壁的血,然后打开一罐高度的高粱酒,把拳头大小的子宫用力挤挤,从里面挤出不少乳白色的黏液,滴到酒里。之后他把整个子宫连卵巢都泡进去。没有了子宫的小女生流着眼泪,虽然已经没有了生殖能力,但她的小阴蒂反倒胀得鼓鼓的,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疼痛,亦或是反而兴奋了?阿文用手捏捏她的阴蒂,已经被掏空盆腔的小腰颤了颤,还真有反应!更多带血的黏液从她的小缝里滴下来,阿文收集了一些,也兑到酒里。最后,他把这枚挺得直直的小豆芽从根部一剜,挤挤血液,泡进酒里。\r 正要进行下一步屠宰,却发现小姑娘一动不动了。阿文用刀扎她的屁股也没反应,戳烂她的阴部也没反应,抬头一看,似乎已经死了。这死得也太快了吧!下体的伤并不致命才对啊?\r 阿文怒斥葫芦:“松手!”\r 葫芦把手松开,这小姑娘的脖子已经被掐紫了,俨然是窒息而死。\r “我让你别让她出声,没让你掐死她啊!”\r 葫芦委屈地说:“我也……没注意……”\r “去去去!起开我这儿吧!”\r 葫芦低着头站在一边,双手背在后边,就像做错事的小孩。\r “别傻站着,把酒推过去给客人们分。没分完的摆那边桌子上自助。”\r “哦……”\r 这“开门红”丝毫不顺利,对阿文来说,葫芦这个新搭档的默契程度几乎为零。小姑娘已经断了气,阿文也就不再弄什么花样,专注于下一步的料理了。他用电锯锯断小姑娘的四肢,烫烫细毛,锯成一截一截,扔进一口大坛子里,之后把排骨也锯下来,剁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进去,里外脊,五花肉,臀尖之类的则剔下来送到后厨去炒菜,剩下的内脏、脑袋和骨头之类堆到一边,有客人想带回家烹饪的话直接自取。\r 大坛子有半人高,里边都是她的排骨和前后腿肉。阿文把水倒进去,把坛子架在大火上烧。火候非常猛,别看水多,烧起来却不慢,不一会儿就开始冒泡。阿文用大勺撇了几次血沫,确认血已经煮干净了,盖上锅炖,各种作料往里边一放,一整瓶黄酒倒进去,香味顿时出来了。等差不多肉熟,放进各种萝卜块,菜叶子,海带等易煮烂的素菜,文火咕嘟着,从坛子里发出诱人的香气和咕嘟声。\r 小柑被香味吸引过来,一个劲地问我:“熟了吗?能吃了?”\r “我又不是厨师,我哪知道?来,你尝口酒。”\r 这酒度数不低,小柑舔一口,辣得舌头疼。我哈哈一乐,不再给她喝了。真是不错的酒,泡酒的东西也不错。细看杯子里,沉淀着少许白色的小细丝,一晃杯子就舞动起来,这是什么?应该就是那小姑娘的子宫里的东西吧?喝进嘴里细细品尝,滑溜溜的。\r 白大夫和黄蕉出现了,两人拉着手,一副初恋的生涩样子。白大夫比我还大的人露出这幅表情实在恶心,黄蕉虽然年龄合适,但综合她的一切不正常特性来看,此时这样反倒充满了违和感。黄蕉跑过来,拉着小柑的手,看我一眼,又把小柑拉走。两个人说几句悄悄话,嘻嘻哈哈地乐起来,也不知道说什么呢。\r 小柑回到我身边得意地说:“我就说白大夫对黄蕉有意思,那俩人还真是跑到洗手间干坏事去了。黄蕉还跟我说她特别舒服,还问我怎么能让男性也舒服起来。”\r “那你怎么说的?”\r “我说使劲掐。”\r 我又回想起黄蕉把白大夫弄得痛不欲生的那天,我也被扎了一针,那痛觉仿佛又回到了下体,不禁浑身哆嗦。\r 后厨用小姑娘的屁股肉炒了几个菜,盛在自助餐专用保温炉里,摆在餐桌上供人自取。主食和点心也摆上了,餐会的气氛渐渐热闹起来。我尝了一口肉片黄瓜,感觉味道不错,因为是锁子用快速增肥的方法养的,肉片难免肥多瘦少,和真正的肉食少女没法比,不过也算是鲜嫩了——至少比富红苹的大柴腿好吃得多。\r “嗯!口感不错!”小柑点头称赞道,“比富红苹的大柴腿好吃多了!”\r ………………\r 宰了几只不肥不瘦的小女生之后,餐桌上的菜肴逐渐丰富起来。服务员们搬走了一半以上的牌桌,摆上了餐厅用的折叠桌椅。在食物和酒精的刺激下,人们的说话声音明显提高了,越来越无拘无束,气氛也在红色灯笼的映衬下逐渐升温。\r 阿文就像是有分身术,兼任屠宰员、厨师、服务员和活动主持人。他还没来得及脱下沾血的厨师服,稍微洗洗手,立刻就拿起话筒:\r “相信大家的开胃小菜吃得差不多了,我在这里建议大家,千万千万别一口气塞满肚子,别忘了这场自助餐要持续到凌晨2点,要是在我们的主菜奉上之前就吃饱了,那可就亏大了!”\r “哈哈哈哈……”\r “为了活跃气氛,我们还给大家准备了一些趣味小游戏,参与游戏还有机会赢得赌注,希望大家积极参加。”\r 两个服务员推出一个奇怪的装置,这是一个类似于单杠的架子,不过高得多,上面挂着一根绞索,绞索下方却立着一根锋利的穿刺杆,一人多高。与此同时,锁子牵着一个洗干净的小女生走过来。\r 阿文说:“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‘怎么死的’。规则很简单,一会儿我们会把这个女生的脖子套在绞索上进行绞杀,同时穿刺杆的顶部也会插进她的阴道里。但她的手里拿着这个遥控器,只要摁下按钮,绞索就会断裂,使她被穿刺而死。那么她到底会不会摁下按钮?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死亡方式她会选择哪个?这就是我们请大家竞猜的选项。选绞索的朋友们请站到大厅左侧,选穿刺杆的朋友们请站到大厅右侧。行刑开始之后仍可以变换阵营,直到我发出‘停止选择’的指令。赢的一方每人均可获得3万块C区筹码。”\r 一听有筹码可挣,没人甘心错过机会,都呼啦呼啦地站到了两侧,选绞索的似乎多一些。白大夫和黄蕉还在犹豫,我也不知道选那边好。\r 小柑拉着我选绞索:“那种情况下大脑都空白一片,手也不听控制,根本没机会摁遥控器,别说摁,都不一定拿得住!你没窒息过不知道,我可是被你差点掐死多少回了。”\r 这可是实践者的经验之谈,我觉得有道理,正要选绞索,却听黄蕉说:“肯定是穿刺!让我选的话肯定是穿刺!”\r 白大夫也是:“我也认为是穿刺。人在痛苦的状态下,会不顾一切地渴望减轻当前痛苦。绞刑的痛苦非常剧烈,她会为了摆脱这种状态而摁下按钮。也许穿刺的痛苦更剧烈,但她在摁下按钮前没有体验过穿刺,对这种死法的恐惧心较低。也许她在被穿刺的时候又渴望摆脱这种疼痛而被绞死,但穿刺却是不可逆的……”\r 这人不亏是大夫,瞬间就把我说动了。小柑还有些犹豫,却看见金丝推着朱校长往穿刺那边走。\r 金丝说:“你们考虑的都是一般人,却没有针对到这个女生。不知道你们看出来没有,她现在是处于性兴奋状态。无论是因为药物刺激还是心理暗示,濒死的性兴奋状态是最剧烈的。她很有可能希望享受到两种不同的死亡体验,在窒息到几乎失去意识的时候突然按下按钮。”\r 金丝说的更有道理,我仔细观察即将被宰的小女生: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,没有一丝多余脂肪,纤瘦苗条,胸脯挺拔,有着美丽的肌肉轮廓,小屁股也蹦得紧紧的。她虽然低着头,大腿似乎在微微地蹭来蹭去,两只小脚丫害羞地并在一起。阿文把她抱起来,她下意识地捂住私处,似乎在害怕有什么东西漏出来。另外两个服务员爬着梯子,一人抱着她的身体插入穿刺杆,插入大概十厘米,另一人则用绞索套在她的脖子上。两个人一松手,绞刑开始了!阿文把遥控器递到她手里。\r 金丝拉着我们说:“穿刺杆上没流血,她不是处女,更有可能是我说的情况!错不了!”\r 我们几个纷纷走向了穿刺那边,但也有人向我们反方向跑过去。\r 绞索上的女生睁大了眼睛,大概没想到是如此痛苦,脸色发紫,两行眼泪流淌下来。她在半空中踢着双腿,也在剧烈地扭腰,但因为下身插着穿刺杆而无法晃动。渐渐的,她的胸脯开始抽搐,腿也不再进行无谓的踢蹬,只是用大腿缝紧紧夹住穿刺杆,有节奏地扭着腰。她不是在挣扎!随着腰部的扭动,穿刺杆在她的阴道里摩擦着,有爱液顺着杆子流淌而下!这女生是在自慰呢!金丝说的太对了!不愧是专业人士!选这边没错!\r 但是突然,她手里的遥控器“啪嗒”一声掉落在地。\r 瞬间“呼啦”一下,我们身边的人纷纷被判阵营而跑向对面。这不就是局势已定了吗!我拉着小柑也要跑,却见金丝等人仍然留在原地。不管他们了!我和小柑刚跑到绞索阵营,阿文急忙宣布停止选择。\r 之后就是等她静静地被绞死。她似乎并不在意遥控器的掉落,也没有因此而露出更多遗憾或者慌张的神情,只是忘我地享受着窒息的痛苦和利物摩擦下体的快感。她不仅扭腰,还在转着圈地扭动,让穿刺杆充分刺激阴道壁的前后左右,如果这是一根男性的J8,那么J8的主人一定早就爽翻了!这小姑娘不仅不是处女,分明还是个小婊子!金丝说的太对了!但她没有了遥控器,已经没法选择自己的死法。\r 不料却发生了引人入胜的一幕:她突然用双手攥住绞索上端,两只脚掌夹住穿刺杆,浑身肌肉一绷劲,居然做了个“引体向上”!这小姑娘力量不小,一定是专门练健美的!此时此刻身体的重量不再由绞索承担,她迅速把脑袋伸出来,没来得及呼吸,却发出了几声急促的娇喘。\r “嗯…嗯…嗯嗯……”\r 她把双腿微张,扭了扭腰部调整位置,双手突然松开绳子!\r 穿刺杆一瞬间就刺穿了她的全身,也没再给她更多的存活时间,直接刺穿了大脑,从头顶直穿而出,鲜红的尖锥顶部还带着少许脑浆。但她的身体却在被穿刺的一瞬间剧烈跳动了一下,从尿道口里喷出一线清水一样的液体!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吗!不知道她在大脑被刺穿之前是否意识到自己达到了高潮?亦或这个高潮本身就是在她死后才发生的?她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势,没闭上眼睛,脸上仍旧是那副濒临高潮的淫荡表情,但却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。死后十秒钟,她浑身上下漂亮的肌肉还在微微痉挛,然后,淡黄色的尿液无力地流淌而出。无论如何,她确确实实是被穿刺而死的。\r 阿文用手捏捏她的脸,用刀子在她的乳房和屁股上戳了几个窟窿,都不再有反应,确实是死透了。于是阿文拿起话筒:\r “我宣布,选择穿刺的朋友们获胜!”\r 金丝那边的人群爆发出欢呼声,我们这边的人则遗憾地笑笑。哎呀,真不该转换阵营!但她把遥控器都掉了,谁能想到会是这个结局?我们眼睁睁地看着服务员们给对面每个人都发了3万筹码,我和小柑只能大眼瞪小眼。\r “都怪你!死处男!我本来没想跑过来的!”\r 我也不理她,只要输了这小浪货一定会赖在我头上,不管是穿刺还是绞索。\r 一堆服务员把那小女生从穿刺杆上摘下来,阿文三两下给她开了膛,内脏下水之类都摆在一边供人自取回家做菜。他动作飞快地把这一身健美的肌肉都切下来,从腰部肉的层次就能看出这女生经常运动:光滑的小麦色皮肤下面,只有薄薄的一层白色脂肪,再向下就是厚厚的瘦肉层,嫩红色的纹理分布均匀,湿润而充满弹性。除了新鲜诱人的瘦肉之外,她的韧带部分也非常发达,看起来饱含胶原蛋白质。阿文动作麻利,没过多久,她的身体就变成一堆拆分开的肉和骨头了。骨头摆在一边供人自取,肉和筋则盛进大锅里加水就煮。这些肉块切得也大,每个都有拳头大小,不像是炖着吃的。果然,撇掉血沫之后,阿文放进了好几袋黄酱,配上八角、桂皮之类香料,这是要做酱牛肉啊!\r 上好的瘦肉在锅里酱着,刚才那一缸萝卜块煮女孩肉已经熟了。阿文说这道菜名叫“佛跳墙”,肉、菜、汤各有其鲜。我和小柑各盛了一小碗,几块萝卜、几根海带、几块排骨、一碗热汤,吃一口,就算烫舌头都停不下来!这道大菜让输掉游戏的人们立刻忘记了遗憾,很快就嘻嘻哈哈地吃喝成一团了。\r ………………\r 白大夫不胜酒量,一两半酒,三五块肉,分分钟就像换了个人。他高兴得手舞足蹈,搂着黄蕉又亲又舔,舔得她满脸湿漉漉的。白大夫如此放肆,我担心他睾丸不保,却见黄蕉也不是她自己了。她正嘻嘻哈哈地转着圈,用白大夫的大褂擦掉脸上的唾沫,然后伸着粉红色的小舌头回敬回去,简直就像疯丫头一样。这小妖精脸上泛着红晕,俨然也是喝多了。\r “白叔叔……唔唔……别舔我啦!哈哈哈哈……”\r 能和黄蕉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亲热,我心里一阵羡慕,于是也趁着酒兴伸舌头去舔小柑,却被她狠狠地拿牙签扎了一下舌头。\r “滚开!我嫌你脏!”\r 这小浪货跑去和黄蕉闹在一起,黄蕉又和白大夫闹在一起,结果这仨人玩成一团。我顿时心生愤懑,拽着小柑的头发把她拽回身边,拿一瓶预调鸡尾酒灌进她鼻子里。\r “嗯嗯!咳咳咳……咳咳咳咳!你干嘛啊!你……咦?不难喝?这是什么?”\r 她立刻就被鸡尾酒吸引住了,抢过酒瓶子,像喝汽水一样咕嘟咕嘟灌下去。原来如此,只要是鸡尾酒就可以!我今天有心把她灌醉试试,于是叫住服务员:\r “你们这儿有会调酒的吗?”\r “我们的吧台在B区,不过如果您要的话,我们可以用最快速度给您端过来。要看酒品单吗?”\r “给她来一杯螺丝刀。”\r “好的。”\r 不一会儿,服务员把鸡尾酒端过来,橙黄色的一杯,上面插着一牙橙子。小柑用吸管喝了一口。\r “嗯,就是橙汁味嘛!这也算酒?”\r 她干脆把吸管一扔,咕嘟咕嘟整杯都喝下去,喝完抹抹嘴说:\r “哈哈,看来我也酒量不小啊!没准比你还大!服务员!再来一杯!”\r 离下一道主菜上桌还有点时间,阿文拿起话筒:\r “刚才一轮游戏中,没能获得筹码的客人们不用遗憾,因为我们的下一个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。这个游戏是我们赌场的工作人员和客人们共同参与的。来,搬上来。”\r 三架断头台被搬了上来。这些属于典型的法式断头台,由直立架、刀刃和木床组成,直立架的上方用绳子挂着沉重的刀刃,绳子连接着一个定滑轮,引到向下的方向,刀刃下方则是一块有槽的木头,受刑人的脖子就卡在这里。\r 阿文说:“这场游戏的名字叫做‘谁先死’。我将请三位女工作人员来参与这个游戏,她们要把脖子卡进这个凹槽里等待受刑,但人性化的是,承担刀刃重量的绳子可以被她们咬在嘴里——不准用手碰,只许用牙咬——也就是说,只要她们不松嘴,牙齿承受住3.5千克的刀刃重量,刀刃就不会落下来。但与此同时,我们也将请三位男工作人员和她们性交,想尽一切方法给她们以快感。女方在快感的刺激下就有可能松嘴而被斩首。为了鼓励参与,如果前两名女孩死亡,最后一名就可以走下断头台,奖品是抹除卖身契约,重获自由。相对的,男方则是第一个使女孩死亡的获胜,奖金是现金9000万,第二名没奖,第三名扣三天工资。在场的客人们可以竞猜谁是活到最后的女性,猜对的客人可获得C区筹码5万块!”\r 这个似乎更有意思,所有人立刻停止了吃吃喝喝,注意力集中了过去。不仅客人,男女服务员也都非常兴致盎然。\r “那么,有没有哪位女同事想来尝试一下?取消卖身契约对你们来说至关重要。虽然不取消也可以在这里生活,但如果赌场需要,就有权立刻把你们拿来屠宰,万一就是明天呢!快点,这可不是害怕或者害羞的时候。怎么样?锁子?来试试?”\r 锁子憨厚地笑笑说:“不去,俺怕疼。”\r 一个少女走到断头台前:“我来试试!”\r “好!这是我们的荷官小轮,相信很多朋友都见过她。还有没有?”\r 又一个少女走过去:“我也试试。”\r “好样的!她是我们的荷官小河,是一名熟练的发牌员。我们还差一个人。葫芦,你来试试吗?”\r “我不去,万一死了怎么办?”葫芦走到阿文身后,牵着他的衣服角:“我只要和阿文哥哥在一起就好了。”\r 阿文并不理她,继续问:“还有人吗?”\r “我来试试吧。”\r “小杰?你可是赌场里的重要人才,就算不来参与也几乎没有杀掉你的可能。你要想好了。”\r “我还不一定输呢!如果我赢了,希望能以自由人的身份继续在赌场工作!”\r 另外两名女孩异口同声地说:“我也是!”\r 三个人嘻嘻哈哈地笑着,丝毫不像要上断头台的样子。但她们也肯定意识到了:能活下来的只有一个。她们脱了衣服,爬上木床。小轮和小河是趴着的,膝盖跪在木床上,屁股高高翘起来,而小杰则平躺在木床上,仰视着锋利的刀刃。葫芦按照指示,给她们的私处都涂了有春药功能的润滑液,于是三条小肉缝都变得亮晶晶的了。\r 阿文说:“女孩们已经准备好了,男同事有谁愿意参加?快点,先举手的可以选择和哪个女孩当对手!好!阿堪!”\r 阿堪就是救了小柑一命的那个服务员,文质彬彬,又高又冷,气质非凡,是我应该提防的类型。果然,他把全身衣服一脱,小柑立刻就转不动眼珠子了。\r “哎!哎!你看哪呢!”\r “滚开!我不认识你!去给我拿刚才喝的那个酒去!”\r 我把高度数的脑袋酒递过去,她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大口,辣得鼻涕直流,我哈哈大笑。\r 阿堪选择了小河当对手。不料阿文号召了半天也没请上来第二个男性,这群小服务员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舍不得三天工资,没有一个举手。阿文这下尴尬了,活动有冷场的危险。\r “我来!”\r 举手的是个胡子拉碴的装修工,穿着破烂的工人服,满身都是油漆、腻子和水泥渣,头发上沾满了洋灰。\r 阿文高兴地说:“欢迎!欢迎!虽然只是赌场的临时工,但也算是工作人员。完全可以!”\r 装修工也脱了衣服,露出脏了吧唧的J8。他走到小杰面前,看看这幅白净的身体,反倒挠挠头,傻乐着说:\r “你身子真白!你要是嫌我脏,我这就下去。”\r 小杰摇摇头,抬起一只脚,用脚心摩擦他的J8。装修工就像捡到宝贝一样,在她身上用力抚摸,大黑手印留在洁白的乳房上。我们能听见女孩温顺的娇喘声。\r 阿文看再没人报名,于是说:“为了不再浪费客人们的时间,就由我来当小轮的对手。请大家现在就做出选择,猜测最后活下来的女孩是谁,这场游戏的选择在开始后就不可更改。选择小杰的站在左边,选择小轮的站在中间,选择小河的站在右边。”\r 人群纷纷移动,我俩不知道该去哪,只知道跟着金丝走。白大夫和黄蕉也非常机智地跟了过去。金丝选择了小河/阿堪的那组。\r “看来大家都选好了。游戏从女孩们咬住绳子的一瞬间开始!”\r 阿文也脱了衣服走到小轮身后。三对男女都已经准备好了,三个男性都用手捧住了女伴的腰部,挺直的大屌随时准备插入她们的小洞里面。又有另外三个服务员走到断头台旁,把绳子解开,准备塞进她们的嘴里。为了公平起见,每个人都必须同时进行。葫芦正站在小杰的旁边,手里拿着那根绳子。\r 三个被涂了春药的小荷官正在微微扭动腰部,湿漉漉的小肉缝似乎急迫地渴望有东西插进来。\r 阿文下令:“三、二、一!开始!”\r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:慌张的葫芦没拿住绳子,刀刃突然落了下去!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小杰的脑袋掉落在下边的大盆里。瞬间,颈部的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出一米多远,前一秒钟还在渴望性爱的身体突然挺直起来,挣扎两下,从木床上掉下来。正要挺枪插入的装修工吓了一跳,吃惊地看着她洁白的身体被染成了血红色。可怜的小杰没有机会再去争取人身自由,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失去了生命。\r 装修工愤怒地推开葫芦,把小杰的脑袋抱在怀里。\r “太可惜了!这么白的姑娘,太可惜了!多冤枉啊……”\r 小杰的眼角也流出泪水,但她还伸出舌头舔那装修工的胸口,舔几下,缩回嘴里,就像在细细品味汗水和泥土的味道。一开始她的眼珠还会动,但是慢慢的,眼神慢慢散去了。\r 葫芦吓傻了,一个劲地喊着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!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。阿文看到这起事故,一言不发地走到她面前,她吓得根本站不住,双膝一软,跪倒在地,不停地哭着。不料阿文却温柔地把她扶起来,还摸摸她的头发,擦掉她的眼泪。\r “葫芦,没事,别哭了。”\r “阿文哥哥……”\r “别怕,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”\r “这是……原谅我了吗?”\r 小葫芦受宠若惊地站起来,抱着阿文。阿文也在安慰她。过了两分钟,她才不哭了。\r “葫芦,来。”\r “嗯?阿文哥哥让我去哪?”\r “不去哪,躺下,脖子伸进去。”\r 葫芦的表情瞬间就恢复了最开始的惊慌:\r “这是让我……被砍脑袋?不是说不追究我了吗?啊啊……”\r “我可以不追究你,但是游戏总要进行下去,这么多客人都在等着,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。我没空再号召别人代替小杰,就你吧。”\r “不要……我不想死……我不想……”\r “想想好的方面,万一赢的是你呢?”\r “求你了!阿文哥哥!我不想上去!”\r “快点,听话,别让我拿枪指着你。想自己脱衣服还是想让人扒了你?”\r 葫芦呜呜哭着脱了衣服,露出小巧的身体,和小巧的身体不太相配的是一对圆滚滚的乳房,猜测不出她的年龄,只看腰部以下,说是十岁也毫不为过,但那对白花花的乳房比我们家小柑还大!而且乳头发育得也很成熟了。另一个服务员把刀刃拉起来了,小葫芦在阿文的目光下无奈地爬上了木床,仰视着滴血的刀刃,浑身颤抖。\r 另外两个女孩似乎在春药的作用下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,就连小杰死掉的事也没给她们太大的影响。她们真的有力气咬住绳子吗?\r 阿文说:“很抱歉耽误大家的时间,我们刚刚出了一点小事故,不过已经解决,因为女孩组换了一个人,所以大家有机会更换一次自己的选择。代替小杰的女孩是我的新助手葫芦,虽然是个笨手笨脚的女孩,但也有可爱的一面,请大家支持她。”\r 看见另外两个女孩眼神迷离,很多人都走到了葫芦那边。金丝没变,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,不再人云亦云。但是我问金丝:\r “你为什么觉得小河能坚持到最后?”\r “我看的不是女生,而是男生。唉,其实我也只是胡猜,还不一定对呢。”\r 朱校长坐在轮椅上说:“金丝这么说的时候就是有九成把握了。你们算是跟对人了。”\r 阿文走回小轮身后,满身是血的装修工则面对着葫芦。这时候葫芦才意识到自己的对手是谁,突然惊慌地喊:\r “不要啊!我还是第一次!阿文哥哥!我的处女想要给你!我不要给这种人!对了还有,我还没涂润滑液……”\r 阿文大喊:“比赛开始!”\r 葫芦还没说完,一根食指粗细的麻绳塞进她嘴里。她急忙咬住,锋利的刀刃在她头顶上晃了两下。然后,装修工的大J8毫不犹豫地刺入了她的小洞,从她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叫声。\r “唔——!!!”\r 完全没有经过润滑的处女小洞被粗大肮脏的J8一插到底,拔出来的时候那根J8被完全染红了。于是葫芦的处女血变成了润滑液,装修工毫不犹豫地抽插起来。葫芦大概是疼得不行了,在嗓子眼里沉闷地尖叫着,小脸憋得通红,伤心和痛苦的眼泪流到耳边。\r “唔!!!唔唔!!!唔唔唔唔唔!!!”\r 另外两个女孩也都稳稳地咬着绳子,阿文和阿堪正在她们的体内进进出出。但她俩似乎并不是处女,不仅淡定地咬住绳子,还熟练地配合着男性的动作而扭动屁股。没过几分钟,随着大屌的抽插,从她们的蜜穴里传来淫霏的水声,结合部位有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滴落下来。\r 阿文最先开始了冲刺,看见阿文冲刺了,阿堪也紧随其后。这两个男性非常想让自己胯下的女孩首先高潮,就像赛跑一样竞争起来,疯狂地前后摆动腰部。因为需要力量爆发,他们的腹肌和大腿肌肉都突然紧绷,青筋暴露,十分矫健,晃瞎了我的一身脂肪,我急忙拿杯子放在小柑嘴巴底下接着她的哈喇子,以免弄湿裤裆。\r 小轮是个文静的女孩,总是一言不发地摆弄着自己的轮盘。也许她自己不会有意,但她的小手每一次拨动,都在或多或少地改变着别人的命运。是她的手让我赢得了第一笔筹码,喜欢上这个赌场,也是她的手夺取了无数迷途女生的生存权利,但也是她的小手救了小柑一命。当然这一切都是她无意的,但我想,如果站在那里的不是她,而是别人,可能很多事情都已经是截然不同的结果了。\r “唔唔……唔唔……唔唔唔……”\r 她已经舍弃了平日里的文静,正在快乐地享受着阿文的一次次抽插,不仅享受,也在用同样的节奏配合着。他们的性爱太过激烈了,阿文的黝黑色腹肌正在疯狂撞击着小轮的洁白而富有弹性的臀部,发出了整个大厅都能听到的声音,与此同时,女性的爱液和男性的前列腺液飞溅,空气里弥漫着性爱中的男女所特有的体味。\r 阿堪首先体力不支了,沉重地喘息着,放慢了抽插的速度,只能用手刺激小河的敏感器官以弥补抽插速度的减慢。但并非每一分刺激都能正中红心,小河渐渐开始不再配合,而是躲避着他的刺激,大概是因为他把她弄疼了。\r 金丝和我说:“男方第一名要出来了。”\r “是阿文吗?”\r “嗯。”\r 阿文的抽插越来越猛,小轮也在疯狂地前后扭动臀部,她的动作越来越快,渐渐的,与其说是扭动,不如说是大幅度的颤抖。她已经处在一个剧烈而持续的高潮之中了。但这还不够,阿文和小轮的动作还在继续加速,汗水已经把这两人从头到脚都浸湿了,皮肤反射着灯光,就好像涂抹了植物油的健美运动员一样。还不够,还在加速!这对年轻的性爱伴侣正在释放全身的能量!居然还在加速!但总会有速度的上限,不错,他们似乎真的正在寻找某种上限,渴望到达某种极高的顶峰。还在加速!!还在加速!!!阿文咬紧牙关,他的体力也快要透支了,但还在坚持。已经是百米冲刺的最后一步了——\r “呃!!!”\r 剧烈的抽插戛然而止,阿文把他的整根阳具没入小轮的阴道,一定是射精了。与此同时,小轮也紧紧夹住大腿,腰部高高地抬起来,在高潮顶峰的颤抖中接受了对方精液的冲击。这一幕仿佛静止,持续了整整十秒钟之久,但就在小轮的体内,男性正在把自己的种子播撒在女性的子宫当中。\r 这之后,小轮的高潮终于结束了,紧绷的臀部肌肉放松下来。在剧烈的性爱之后,她需要一个休息。她迎来了这场性爱的结束,也迎来了自己生命的终结。耗尽了全身力气之后,她已经无法咬住任何东西,亦或者,她还是可以勉强咬住的,但只是想要一个完美的结局。\r 于是,就在小轮的高潮结束那一瞬间,就在我们预料到的那一秒,锋利的刀片落下,砍掉了她的脑袋。\r 阿文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这具刚刚失去头颅的身体里,喘息着从里面拔出来。他的龟头离开小轮的阴道口一瞬间,发出一声类似于开香槟的“啵”的一声。这是由于做爱时空气被挤出子宫而产生的低气压。但这“啵”的一声,小轮却无法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到了。\r 阿文走到断头台前,拽着小轮的头发把她提起来,就像年轻的猎人提着一个刚刚被他征服的战利品。他把小轮的脑袋提到自己胯下,无需语言,小轮顺从地伸出舌头为他清理阴茎。柔软的嘴唇还在吮吸,粉红色的小舌头还在灵活地游走着。也许她认为性爱之后为男性清理阴茎也是女性的义务之一,她正在用生命的最后几秒钟尽力做好这份工作。\r 小轮把阿文阴茎上最后一点白色的痕迹吸进嘴里,然后,吐出一点带血的唾液,用舌头涂抹在龟头顶部。这之后,她闭上眼睛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,最后,她也就定格在了这幅笑容上。\r 小柑简直看呆了,小轮死了半天,她才跟我说了句:\r “你看看人家!”\r “对啊,你看看人家!”我用同样的话回答她。\r 且说葫芦,她一边被肮脏的大J8插到鲜血直流,一边看着自己心爱的阿文哥哥和别人如此般配,大概是心如刀绞了。这装修工就像要给小杰报仇似的,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,已经内射了好几发,仍在不停地抽插着。葫芦的下体已经是鲜红色和乳白色混合一片,流淌得木床上哪哪都是。再看她的表情,整张脸都痛苦地扭曲成一团,眼泪都流干了,因为过度用力咬绳子,嘴里也是血红一片。死掉的小轮正在天堂里,活着的葫芦还在地狱之中。她不停地向阿文的方向挥手,希望能获得注意,阿文看见了没理她,正在忙着收拾小轮的身体。\r 不料装修工突然毫无征兆地座倒在地,大喊一句:“累得站不住了,我不玩了……”\r 葫芦下体的折磨没有了,她的痛苦面容缓解了一些。支持葫芦的一方高兴起来,支持小河的一边则纷纷怒骂。因为小河还在被阿堪或快或慢地抽插着,似乎也高潮了几次,一直在硬撑着才没让嘴里的绳子松开。阿堪不仅插她的阴道,还开发她的小菊花,多重刺激,寻找她的敏感点。小河已经非常危险了。\r 葫芦那边的人大喊:“你就坐着吧!累了就歇会儿!”\r 小河这边的人则骂:“废物!赶紧站起来!接着艹她啊!”\r 装修工顶不住这群衣衫禽兽的两面夹击,喘了口气,抓起衣服捂着J8,居然一溜烟地逃回楼下去了。\r 白大夫高声怒骂:“别跑啊!她要是没死就扣你三天工资!”\r 楼道里传来装修工的声音:“扣就扣吧!包工头都扣我三年啦!”\r 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除了我们这群支持小河的人,大厅里一片哄堂大笑。\r 阿文急忙说:“各位,这是始料未及的状况,为了保证公平,我会代替他的位置。”\r 这回支持葫芦的开始怒骂:“凭什么啊!走了就是走了!输得起吗!?”\r 我们则高声回击他们说:“一开始仨人都别碰,等她们老死再分胜负!”\r 此时场面已经是另外一种“热闹”了,但是无论如何,阿文还是果断代替了装修工的位置。他稍微自撸两下,刚射过精的大屌就再次挺直起来。不过他大概是嫌那装修工艹过的小穴太脏,戴了两层避孕套。葫芦终于迎来自己心爱的阿文哥哥了,一脸期待的表情,阿文小心谨慎地不碰那些肮脏的精液,把自己的大屌插了进去。\r 葫芦的小洞里已经血肉模糊,大概很难再有快感了。因为她是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被插的,这些血不只是她的处女血,她的阴道壁肯定也有好几处撕裂伤。她满怀期待的阿文哥哥的J8比那装修工更大,整根插进来的时候,她几乎疼得翻过白眼去。阿文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,撞击着葫芦的身体,她胸前那一对圆滚滚的乳房也随着节奏而一颤一颤的。痛苦的葫芦似乎也想迎着阿文的动作而扭腰,模仿刚才那场精彩的性爱,但这对她来说太疼了。于是葫芦伤心地哭起来。\r “唔唔……呜呜呜……呜呜呜呜呜呜…………”\r 看见葫芦哭了,阿文帮她抹掉眼泪,然后弯腰在她含着绳子的嘴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。小葫芦高兴坏了,得寸进尺地拿着阿文的手腕贴到自己胸口,让他揉自己的乳房。他也真的卖力地揉起来。\r “呜呜……嗯嗯嗯……”\r 阿文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在安慰她——最后的安慰,因为阿文根本就没打算让她活下来。这一点所有人都看出来了,小葫芦自己也应该看出来了吧?但她确实一脸甜蜜的表情。\r 她的反应突然有些不安,用手捂着自己的私处,却又好像在赶阿文走。我们所有人都疑惑不解。随着阿文的抽插,她的反应越来越剧烈,想要让阿文离开她,是因为太疼了吗?但她似乎在用手摸阴蒂。她也开始扭腰,但并不是有有快感的反应,反倒是坐立不安的感觉。她又开始摇摆着小脑袋,似乎是在抗拒什么东西。我却发现了:她在尽全力堵住自己的尿道口!\r 突然,她用飞快的语速说了一句话:“尿尿躲开!”\r “咔嚓”一声,锋利的刀刃切断了她的小细脖子。顿时,从她颈部的端口里喷出大量鲜红的血液。但喷出大量液体的不只是上面,就在掉脑袋的一瞬间,从她两腿之间的小缝里,尿液像开到最大的水龙头一样喷了出来。葫芦这小姑娘生前最后一分钟都在用力憋尿,生怕弄脏自己的阿文哥哥。最后她实在憋不住了,为了让心爱的阿文哥哥躲开而说了话,同时选择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了。\r 阿文躲得急,被沾湿了一点。他把刚落下来的葫芦的脑袋拿起来,掰开嘴,凑到葫芦自己的私处。冲击力极大的尿液流进葫芦嘴里,从她食管的断处和血液一起流淌出来。葫芦大概是害羞,不想被人看见自己尿尿的样子,伸舌头去堵尿道口,但根本堵不住。这一泡尿延迟了半分多钟,阿文把她的脑袋再提起来的时候,她已经失去了意识,就这样品尝着自己的尿液而死透了。\r 就在葫芦被砍之后一秒,阿堪握住了小河嘴里的绳子。\r “松嘴吧!你赢了!”\r “啊啊啊啊……别停……啊啊啊啊啊……别管绳子……插死我啊!!!!!”\r 阿堪把她推下木床,然后对着她的小菊花狠狠抽插两下,手指头则伸进阴道里乱戳。\r “嗯嗯嗯嗯……啊啊啊啊啊……我……我快要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!!!”\r 阿堪把精液射进小河的菊花里,他已经射了好几次,快被小河榨干了。两个人疲惫不堪,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喘息。但阿堪很快站了起来,用自己的衣服给小河盖上,然后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起来。小河露出安心的表情,把头埋在阿堪的怀里。他们的心里会不会萌生爱意?无论如何,阿堪丝毫不会在意损失那三天工资。\r 阿文擦擦身上的液体,穿上衣服,高声宣布:“这场游戏的男子组胜者是我,女子组的胜者是小河,支持小河的客人们将赢得5万筹码!”\r 身边人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欢呼,我抱着小柑高兴得手舞足蹈,相对的,支持葫芦的那边人发出震破天花板的抱怨声,且不说中途装修工逃跑的意外,最后小葫芦的这个死亡原因也是太令人意想不到了!\r 阿文和老板娘说了几句话,然后又高声说:“考虑到中途出现了始料未及的意外,也是我们赌场没有考虑周全,支持葫芦的客人们可以拿到2万筹码作为赔偿。”\r 这样一协调,抱怨声也就渐渐停止了。如果说趣味游戏是为了提升气氛,这游戏可把气氛提得太过了!\r 在对骂过程中,无数食物和酒水都被消耗掉了,阿文赶紧做新的。刚才用‘怎么死的’游戏里那个小女生酱的瘦肉已经出锅了,阿文把肉切成片摆在盘子里,倒上酱油醋香油,摆上蒜片,就是一道美味的小荤菜。我尝了一片,味道好极了!火候掌握得也好,最难得的,这么大块的肉连最深处都入了味。要和牛肉对比的话,没有那么多塞牙的肌纤维,但也不像鸡胸肉那么柴,有点像是小猪肉。我很少吃这么健美的女孩子,此次品尝,和那些油腻幼嫩的小女生相比,单是一种风格。\r 这轮死掉的三个女生都谈不上苗条,就连最瘦小的葫芦也有一对大奶子。阿文指挥众服务员把这六只奶子切下来,切成小块,架锅炼油。因为葫芦和小轮死前都进行过性行为,所以阿文把她们的子宫和外阴部挖下来直接扔掉,大块的好肉都剔下来,骨头、小碎肉和乱七八糟内脏依旧堆在旁边自取回家烹饪。自取的人不少,之前堆在这里的就连肠子都分完了。\r 这次剔下来的肉不少,毕竟是三个人身上的。众服务员分工合作,把皮都剥下来,红白相间体温未褪的大块鲜肉都用钩子穿起来,挂在架子上控血,似乎暂时没有做成菜肴的打算。这是要酝酿什么大菜吗?\r 不知不觉阿文身边又多了个不认识的小姑娘,也是穿着服务员的衣服,用崇敬的眼神看着他。但阿文也只是普通地指使她做事:\r “四条,去把她们的脑袋锯开,泼上热辣椒油,给白大夫端过去。这地方也就他爱吃脑子,不给他的话就只能扔了。”\r 我心想原来没人爱吃脑子?想不通赌场为什么要把脑袋定价20万,这五分之一都是没人爱吃的。\r 这时候赌场公证组的老头突然出现,举着一架小摄影机,支好三脚架,调整好位置。\r “好了,阿文,开始吧。该把雪兔夫人送走了。”\r ………………\r 我问黄蕉:“你是不是也该过去了?”\r 黄蕉说:“还没有,因为要保持新鲜,不到吃我的时候还不会早早地宰掉。”\r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哦……那你还能再跟白大夫玩会儿。”\r